【前言】
林黛曾经登上“四届影后”的宝座,她所主演的那些影片,在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华人圈子里,那可是相当有名气呢。跟在政坛混的父亲程思远相比,林黛的名气好像要更厉害一些。可就在她特别火的时候,却用服毒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还很年轻的生命。这就给她那传奇的经历增添了一层更加神秘的色彩。
程思远晚年回忆爱女的时候,那里面啊,不只是有哀痛呢,更多的是一种带着荣耀的感觉。
【八九岁的林黛,让程思远感到惊诧】
林黛原先叫程月如,小名是和尚,她从开始演戏之后用的艺名是林黛,这也就是她英文名 LINDAN 的音译。在 1934 年 12 月 26 日,林黛在广西南宁出生啦,那个时候,她的父亲程思远在李宗仁身旁当机要秘书呢。李宗仁为了能让她有个好前程,就决定送她去欧洲留学。为了以后的发展,程思远忍着眼泪跟妻女吻别,然后踏上了去往异国的路途。
程思远刚走没多久,林黛的妈蒋秀华就把女儿带回了家乡农村,好好地抚养她长大。后来呀,程思远回忆起这段时间,感慨地讲:“那地方生活条件可不好啦,和尚一出生就没法得到很好的照料呢。”
1937 年抗战打响啦,程思远在巴黎老接到电叫呢。等他赶回桂林后,凭着罗马大学政治系博士的身份,跟即将担任第五战区司令长官的李宗仁一块儿吃了顿晚饭。接着呀,程思远赶紧来到林黛外婆的老家,和妻女见了面。
那会儿,蒋秀华牵着女儿的手从屋里走出来,然后讲道:“和尚,叫‘爸爸’呀!”然而林黛就那么瞪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,啥也没说。特别想女儿的程思远赶忙走上前去,开心地将女儿抱住了。
没过多久,程思远按照李宗仁临走时的叮嘱,去军事委员会代参谋长白崇禧那报到啦。这样一来,程思远又成了白崇禧的秘书。在李、白身边做事的时候,长官口头交代写函电,程思远总是一下子就写好啦,不用重新写。过了一段时间,等军事局势稍微稳定些之后,程思远就把林黛母女接到武汉来了。
程思远回忆道:“那会儿正逢夏天,武昌热得那叫一个可怕呀。我在忙完公务有空的时候,经常带着林黛一起去黄鹤楼溜达,瞅瞅那大江东去的景象,有时候也会带她去东湖游泳。她后来能成为有名的‘漓江双鱼’之一,我觉得这跟她的童年生活有着很大的关系呢。”
1938 年,程思远获任“广西绥靖公署政治部”主任,随后一家人在桂林定居下来。1939 年至 1940 年上半年这段时间,算得上是林黛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啦。那会儿呀,林黛就爱瞧连环图画,不管是中文的还是英文的,她都不挑,程思远呢,总是到处去搜罗购买,还每天抽出一些时间给女儿讲解呢。
嘿呀,突然一声霹雳,林黛的倒霉事儿就来了。1940 年呢,程思远跟蒋秀华因为意见和兴趣都合不来,就离婚啦。那会儿他们在法政街的寓所里签名字呢,林黛就抱住程思远的大腿,哇啦哇啦地大哭起来,还喊着:“爸爸,别跟太太离婚呀!看在我的面子上,别跟太太离婚呀!(林黛叫她妈妈一直都叫太太)”
程思远听完后,被女儿的那股热诚给打动了,半天都没能说出话。最后,他还是开口道:“月如啊,没关系的,爸爸跟太太离婚之后,你依旧是我的女儿,我们还是经常能见面的。”
之后呀,因为程思远工作特别忙,林黛就先跟着她妈妈一起生活。接着呢,随着抗日战争的形势越来越差,林黛又被她妈妈送到了重庆她爸爸那里。而程思远确实没有时间去照顾女儿,就把林黛寄养在了自己的下属家里。这样一来,林黛虽然年纪还小,却经历了很多颠沛流离的苦。
清晨时分,父女俩在“处长室”碰面啦。程思远瞅着正整理头发的女儿,心里暗自思忖:“我老是觉得奇怪呢,她那么小,也就八九岁吧,可对穿着打扮、梳妆整理都弄得井井有条,特别有生活上的那种‘自己管自己’的精神。”
【中学时期的林黛,促成父亲的婚事】
1946 年呀,那是抗战胜利后的第二年呢,林黛跟着她爸程思远回到了南京。接着呢,通过表姐的安排,林黛就去光华女中念书啦。后来呀,她因为不喜欢这家女中那种保守又沉闷的氛围,就坚决要转学啦。
1947 年的春天,林黛转到了中山路上的汇文女中去读书。那个时候她才 16 岁呀,可已经长得特别好看啦,身姿婀娜。后来呀,在程思远写的《悼女儿林黛》这篇文章里写到:“作为中学生的林黛,那模样可真招人喜欢,眼睛明亮牙齿洁白,天生就有好气质,简直是人人都夸赞,大家都觉得她是可造就的人才呢。”
她不光长相美,还活泼又聪慧,有文艺表演的天赋呢。特别喜欢唱歌和跳舞,经常参加校园剧社的话剧演出,其中她还扮演过曹禺那部名剧《雷雨》里苦命的少女四凤,在学校里小有名气。另外,林黛还特别爱现代舞,也喜欢打草地网球。所以呀,她就被同学们封为“校花”啦。
因为林黛特别优秀,程思远的好友韦永成,他的太太蒋华秀,也就是蒋介石的亲侄女,特别想认林黛做契女。蒋华秀没有孩子,希望把林黛养在自己身边让她长大成人。那会儿,身为父亲的程思远很同意,可当他向女儿征询意见时,却被女儿拒绝了。后来,程思远很惋惜地说:“真可惜啊,不然她以后的历史就得重新开始写啦。”
虽然没成为母女,但蒋华秀超喜欢林黛这个小姑娘。他们夫妻卸任回南京后,一有时间就带林黛到处玩。程思远觉得,正是在这个时候,林黛的视野变宽了,南京的山川灵气影响了林黛的气质。
“美丽女子,男子爱慕”,处在青春期的林黛迅速吸引了好多男青年(大多是读中学、大学的官僚富家子弟)的多情眼神。那时候,她每天都能接到情书,然而她毫不动心,用现在的话讲,她对追求者压根儿“没感觉”。
在这个时候呀,程思远在一场舞会上,就喜欢上了一个叫石泓的年轻姑娘。林黛知道这事儿以后,心里就打定主意要帮父亲一把。林黛先是主动去和石泓交朋友,经常一起手拉手出入那些交际的地方,她还邀请石泓和自己一起住,以姐妹的称呼相处呢。
有好几回啊,程思远光明正大地借着看望女儿的缘由,去到了林黛和石泓的住处。因为程思远身姿潇洒,言谈不俗,所以呢,很快就打破了他跟石泓在心理上的距离。林黛可机灵啦,等父亲一来,她就找个机会出门,给父亲和石泓留出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之后呢,林黛会让她爹请客吃饭,石泓作为好姐妹肯定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啦。没多久,程思远和石泓在女儿林黛的帮忙下,就结成夫妻啦。从那以后,林黛可乖啦,改口叫石泓“妈妈”,叫得那叫一个甜,让石泓很快就不觉得角色转换得尴尬啦。那会儿,程思远和石泓的这桩事儿,还一度成了南京报纸上特别轰动的新闻呢。
【林黛加入电影界,程思远遭故友调侃】
1949 年秋天那会儿,程思远瞅见国民党那副烂摊子没啥希望啦,就带着夫人石泓跑到香港去啦。林黛和她亲妈也来到了香港呢,不过他们住的地方不一样。那会儿呀,程思远一直对李宗仁忠心耿耿的。
李宗仁既没签署《国内和平协定》,也没办法去台湾跟蒋介石合作。于是在 11 月 20 号就飞到香港,住进了“养和医院”去休养,打算转去美国把他那胃溃疡的老毛病给治好。李宗仁飞美国的这些手续,都是程思远一个人给办的。
程思远回忆道:
12 月 2 号那天呀,广西的政府主席黄旭初让人从海口送了一封信给我,让我去找广西的财政厅长贽唐,从那儿提取 12 万美元,当作李宗仁去美国的路费。与此同时呢,我去了香港汇丰银行的三楼,跟叶公超外长见了个面,把李这次出行以及他的随员进入美国的证件都给办好了。到了 12 月 5 日,李宗仁这才终于出发去美国啦。
嘿呀,在香港那日子里呀,林黛接着上学嘞。到 1950 年的下半年啦,林黛就进到新亚书院去深入学习啦。那会儿呢,因为环境的缘故呀,林黛已经没心思好好钻研学问啦。1951 年初呀,程思远发觉自己女儿林黛已经加入电影界啦。
有一回啊,父女俩见了面开始唠嗑。林黛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父亲听,程思远听完之后呢,觉得这里面多少有点神奇的感觉。事情是这样的,知名摄影家宗惟赓在香港九龙开了一家“沙龙”影室,他给林黛拍了一张照片,把照片放大后挂在门前,正好被“长城”的主人袁仰安给看到了。他一看林黛的线条很明朗,具备上镜的基本条件,就把她招到自己手下了。从这以后,就开启了林黛的演艺生涯。
1953 年呀,林黛加入了永华影业公司呢,接着就出演了那部“千面小生”严俊自己导还自己演的影片《翠翠》里的女主角翠翠哟。她那一身打扮呀,就跟湘西村姑似的,还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,那天真活泼又清纯的模样,可把观众的目光给深深吸引住啦。
影片正式上映之后呀,那票房记录可是把以往港澳地区国语片的纪录都给打破啦。打这儿起,林黛一下子就火啦,在影迷们的心里那可是成了偶像呢。过了 1 年哦,林黛和严俊一块儿演了部影片叫《渔歌》,那可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呢,他俩呀,感情就在心里慢慢生出来啦,在影坛上就成了一对恋人啦。林黛过 20 岁生日的时候呀,严俊买了一辆奥斯汀小汽车送给她呢。
1957 年呀,林黛靠着《金莲花》那一下子就拿下了第四届“亚洲影后”呢,她可是第一个获此大奖的中国人哦。在这之前呢,她跟严俊的恋爱关系因为性格不一样就宣告结束啦,林黛为了能排解内心的痛苦,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电影拍摄里啦。
林黛的父亲是程思远,他对女儿的事业那可是挺骄傲的。有一回啊,程思远跟老交情曹聚仁一起去北方,路上曹聚仁给别人介绍程思远的时候,有些人压根没印象,然后曹就加了一句:“他是林黛的父亲”。接着呢,大家就开始特别留意程思远啦。
事后呀,曹聚仁跟程思远开玩笑说:“你那名片上,得印上这么些字:‘林黛的爹’,还有‘李宗仁的秘书长’呢。”程思远听完,就“哈哈哈”地大笑起来。他还说:“挺有荣誉感的。”在那会儿呢,程思远和林黛没啥太多沟通,他把更多心思都放在老领导李宗仁跟大陆的联络上啦。
1955 年 8 月呀,李宗仁在美国发表了一个声明呢。这声明可公开提出了和平解决台湾问题呀,还主张“恢复国共和谈,中国人解决中国事”。就因为这事儿呀,党中央那自然就有了争取李宗仁归来的决策啦。
1956 年 4 月底的时候呀,程思远接到邀请去北京参加“五一”劳动节的活动嘞。到了 5 月 11 日呢,周总理在中南海紫光阁安排了中午的宴会来招待程思远。宴会结束后呀,周总理足足花了 3 个小时呢,跟程思远好好地聊了一通。周总理在提到《李宗仁关于台湾问题的建议》的时候说:“他这个意见挺不错的,欢迎所有爱国的人士都加入到统一祖国的事业当中来。”最后呢,周总理还提出:“和最重要啦,爱国就是一家人,爱国可不分先后呢,见面得真诚。让李宗仁先生也回来看看呗。”
从 1956 年一直到 1965 年,程思远有 5 次去了北京,并且一直在为这件事忙碌奔波。
【周总理让程思远转告林黛,可以回国发展】
1958 年那会儿,林黛凭借古装片《貂蝉》再次斩获了第五届“亚洲影后”的头衔。紧接着,为了让自己未来的演艺事业能更好地发展,林黛就不远万里去到了美国,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戏剧研究所里学习。在这一过程当中,她意外地重逢了从美国学成归来、回到香港开办公司的龙绳勋。
龙绳勋是一直主政云南的龙云的第五个儿子,林黛在南京那会儿跟他见过面。那会儿呢,龙绳勋在金陵大学念书,还追求过林黛。可他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,林黛可不喜欢。现在呢,这位龙少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,举止文雅又稳重,最后终于赢得了林黛的欢心。
过了些时日,从国外学习回来回到香港后,林黛依然在拍电影。在之后的几年中,林黛的演艺生涯达到了辉煌的顶点。1961 年,林黛和龙绳勋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。1962 年,林黛怀孕了,就暂时告别了电影界,去了美国,生下一个儿子,名字叫龙宗瀚。而此时,身为父亲的程思远察觉到,女儿好像脾气变大了,不太好伺候了。
“知女莫若父”嘛,后来呀,程思远在分析林黛当时的心境时讲道:“林黛那几年呀,就一个劲儿地忙着追求财富,一个劲儿地想着保持荣誉,心里紧张得都快喘不过气啦,这对她的家庭生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呢。”
程思远劝过女儿,他讲:“到了最兴盛的时候就会衰落,穷困了就会想要改变,这是我们做人处世该有的体会呀。要是你觉得自己的艺术天地太窄啦,或者觉得自己的艺术生命会有到头的时候,那为啥不另找条新路呢?”可林黛没她爹那股决心和勇气,对此啥也没表示,就默默的。
就在这个阶段呀,李宗仁回国的事儿有了挺重大的进展呢。接着,程思远就又把精力投到这事儿上面啦。那会儿,周恩来安排程思远带着李宗仁去欧洲商量回国的事儿。经过好多回的商量之后呀,程思远跟李宗仁定在了 1963 年 12 月在瑞士见面。
11 月 14 号那天,程思远抵达了北京,然后跑去跟周总理请示事儿。周总理让他给李宗仁先生转达“四可”的意见呢:
李先生能够回到国内来定居啦。
二、能回家,也能够再去美国;
三、可以先在欧洲待上一段时间,然后再做决定。
回来之后呢,要是想再出去,那就可以出去;要是愿意回来,那也能再回去。
总之呢,想走就走,想留就留,没有什么约束。
因为这些话没法写在纸上传递呀,所以程思远就把这“四可”意见在总理跟前默默记在心里啦,而且还确认得妥妥的。在圣诞前的那个礼拜呢,程思远飞到了瑞士去和李宗仁见面,李宗仁听完程思远转述周总理的话后,忍不住感慨地说道:“树哪怕长得再高有一千尺呢,落叶终归是要回到根上的。我就只要一个可,那就是回国定居,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。”
1964 年呀,程思远又跑去北京啦,还受到周总理亲切地接见呢。聊天那会儿,周总理问起程思远的宝贝女儿林黛咋样啦。分别的时候,周总理专门让程思远转告林黛:“咱祖国文艺事业发展呢,得要更多人才,要是她乐意回内地来,就能更好地施展自己的才能,给祖国的社会主义电影事业出份力。”可惜呀,周总理的这份关怀还没传到香港呢,林黛就已经不在人世啦。
程思远特别痛惜女儿那么早去世啦,他心里清楚得很,女儿的死跟她的个性还有在影坛的地位都有关系呢。程思远讲啊,林黛这人太压抑啦,太把荣誉和地位当回事儿了。新星凌波把当年第十一届“亚洲影后”的桂冠从她头上给夺走了,导致她没能第五次获胜呀。这对她的心理肯定得有影响呢。
晚年的时候,程思远在回忆女儿林黛时讲道:“如今在她的坟前,经常有吊唁的人来,也经常能看到满是鲜花的景象。这就说明在那千千万万的观众里头,她的精神一直都还在,她的声音和笑貌永远都深深地刻在了人们的心里面。”说到女儿易德明杰(北京)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,程思远除了感到悲痛哀伤之外,也觉得特别有光彩、特别骄傲!